得很明白,他若是死了,不管什么原因她都不可能再活着。
很可爱,竟然和一个椰子壳较劲一下午,都不放弃那一口椰汁。
撒文斯仔细想了想,这么久以来,他好像从来没见过她哭。哪怕把她关进王宫的地下牢房,她连一滴眼泪都没有。甚至遇到这样的危险都显得极其镇定。
“你害怕吗?”撒文斯一边吃着香蕉,一边问。
苏安翻烤着螃蟹,面无表情道:“怕!”
“那你为什么不哭?”
苏安抬眸看了眼撒文斯,眼里闪过一丝嘲讽,“为什么要哭!”
“害怕不安恐惧……甚至更多的原因。”撒文斯道。
“这是什么逻辑。如果恐惧,害怕,不安,哭了之后这些东西都会消失,那我会毫不犹豫的哭。但是,就算是哭了之后,什么都不会改变,那哭泣又有什么意思。”苏安本就是一个很容易接受现实的人。与其自暴自弃,还不如想办法过好现在。
撒文斯想到了小时候,他是茶家的第一个孙子。茶老爷子当做宝贝,父母当做宝贝,可是,就是因为是宝贝,所以他要比别人更努力的学习,他不能和父母住在一起,每天他要对付各种学习,压力巨大,又不敢反抗。那时候他天天一个人躲着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