孤寂,更驱不走内心的冰冷萧索。
门口传来细微的门声。
苏妙言赶紧闭上眼睛,抓紧了身下的被单。
傅赢川轻手轻脚地掀开被子,视线扫过去,瞧见苏妙言额头上的汗珠,甚至连枕巾上都被汗水浸湿。
“妙言?”
他拧开台灯,透过丝丝光亮再去打量她,还未看清,床上的人忽然坐起来紧紧抱住了他。
“我做噩梦了。”她声音染上了哭腔,无助又恐慌。
傅赢川闻言将人裹进怀里,温柔的吻落在她的额头和脸颊上,说:“梦里都是假的,别怕。我在了。”
苏妙言摇头。
那些画面她是不曾见过,可她知道那是千真万确。
她低低地啜泣起来,抓着男人的肩膀,恨不得自己能长在他的身上,哭着说:“你答应我,一辈子都不会离开我。这辈子都得对我好,一辈子陪着我。”
傅赢川拧眉,“你做了什么梦?”
“你别管。”她说,“反正、反正梦里你特别混蛋,对我不好。你要是有一天丢下了我,我就、我就……”
男人吻住她的唇。
咸苦的眼泪混在他们的吻中,这样的吻比不得平时的柔情蜜意,更不带任何欲望本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