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到家门口了,还忍不了?年轻人哟。”
苏妙言本就灼烧着的脸要炸了。
她不管三七二十一,咬了男人一口!
傅赢川吃痛,稍稍松口,这死丫头就要跑,他眼疾手快捉住人给按在了怀里。
“跑?”他声音低沉,略带沙哑,“你能跑哪儿去?”
苏妙言臊得说不出话,又打不过这老男人,急中生智拿出演员的专业修养,哭了起来。
这招对老男人一向管用。
可抽抽了将近半分钟,身后的男人不仅没有任何动静,连松开她的意思都没用。
“哭吧。”他语气凉凉,“你不是女人哭吧哭吧不是罪吗?那就在我怀里哭个够。”
“你——”苏妙言想咬人,“你能不能……能不能要点儿脸?”
傅赢川理所当然道:“要脸对你管用吗?”
“……”
苏妙言发泄似的往他身上蹭眼泪。
阴暗逼仄的楼梯间,只有一层电梯口的灯光透过铁门的小竖玻璃照进来些,男人的身影被拉得很长,笼罩女孩娇小的身体。
两分钟过去。
傅赢川将人松开,扳过来面冲自己。
苏妙言不肯抬头,她心跳太快太猛,没有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