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哦。”
苏妙言没喝醉。
但是,她浑身不舒服,身体里像是有把火在烧,鼻孔呼出的气也是火辣辣的,脑袋晕乎乎,犯恶心。
她用力抓了把微卷的长发,扶着墙往卫生间走。
眼瞅再有几米就到了,腰间忽而多出的一只手让她瞬间炸毛!
苏妙言狠推那人一把,肩膀也因此撞击在大理石墙面上,磕的肩胛骨生疼。
“抱歉,我该先打个招呼。”对面男人笑了下,目光粘在女人身上,“你一个人,我也一个人,要不要就个伴?”
苏妙言冷声道:“不用了。”抬脚离开。
男人立刻过去拦截,笑道:“别着急走啊。我先请你喝一杯怎么样?你随便点。”
苏妙言理都不理,绕开人继续走。
可男人像是狗皮膏药又贴过来,故作深沉地叽里咕噜说个没完,连自己开的是小跑也交代出来。
“你找错人了。”苏妙言说,“麻烦让让。”
男人笑了。
他天天夜场里混,眼前这种顶级尤物还是头一回见,不弄到手绝对不可能罢休。
“两万。”他从皮夹里抽出卡,见女人眼神微变,心下不屑又得意,“三万也行。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