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就去江家别墅吃午饭。几个佣人休假了,江铄起了个大早,和了三盆馅,在厨房包饺子。
“你不去帮你爸啊?”
“我一上手他就要训话,跟副驾驶坐了个教练似的,就不能让他看见我干活。”
同一个世界,同一个家长。余小鱼非常理解。
江铄干活很利索,不一会儿饺子就包好了,还剩大半碗香菇木耳丁,他焯了一袋马兰头,切碎混一起拿香油拌了做春卷,放在冰箱里冻着。
还一边做一边数落儿子:“养你有什么用,回家就知道看手机,背后说你老子坏话。能不能成熟点,人家小姑娘都知道哄我开心。”
然后解下围裙,掏出一个印着生肖兔的红包,眉开眼笑:“孩子,拿着啊,留着当零花钱。”
余小鱼瞅瞅江潜,小眼神被抓住了。
“你别看他,叔叔给你的压岁钱,跟他没关系。”
她甜甜地笑:“谢谢叔叔。”
这个红包轻飘飘的,摸起来很薄,余小鱼收了塞在包里,偷偷问江潜:“你爸80年代上的大学,是不是年轻时很文艺啊?”
江潜在微信群里发红包,“没有,他就一乡下人。怎么问这个?”
“你说他会不会给我写了封信,塞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