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正着。余小鱼觉得他这个状态,别说有人了,就是有只哥斯拉扒在窗外,他也要急不可耐地打上一炮。
这男人脑子好像坏掉了。
她不情不愿地把套放在嘴边,用牙咬开。
江潜看着她,眼睛亮得可怕。
余小鱼好不容易把避孕套取出来,满手的润滑油,嘴角也沾了一点。
“怎么还有味道啊?”她吸吸鼻子,“草莓味儿的。”
“什么味的都买了。”江潜哑声道。
她埋怨地嘟囔:“以前不知道你这么……”
欲求不满。
胆大包天。
花样百出。
穷凶极恶。
余小鱼腹诽着,低眉看着她掏出来的那玩意,手里这个,是怎么戴来着……
江潜被她折磨了半天,硬得都疼了,她还没戴好,两只热乎乎的小手摆弄着性器,生疏地往套里塞。她知道那玩意脆弱,怕用力给撅折了,托着顶端一点点把橡胶膜往上捋,捋一半用手背抹了把汗,没好气地拍了它一下:
“烦死人了。”
江潜差点射在套子里。
他咬紧牙,捉住她的手,叁两下套到根部,饱满的弹夹又被戳了一下,腹肌瞬间绷紧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