换洗用品,他在隔壁快速冲了个澡,披上睡袍走进书房,坐到长桌后点了支雪茄,回拨电话。
壁灯被调到最暗,烟雾一点点升了起来,缭绕在敞开的胸膛间,遮住了他的脸。
背景还算安静,候机厅的广播报着航班号,对方马上要登机了。
“你们公司热搜撤得还挺快,给了不少钱吧?”那边清脆的女声颇为感慨,“什么时候博雅传媒也这么大方,我做梦都笑死。”
其实这点花销并不能入江潜的眼,他甚至不知道价格,只是下了个指令,所有带马赛克照片的词条就在两个小时内从微博上消失了。
他跳过这个问题,问颜悦:“晚上你打我两个电话,是什么事?”
颜悦让小助理去买水,手遮在嘴边,别人看过来时,俏脸上挂着一副甜蜜娇羞的神情,好像正在和金主温言软语。
“能有什么事呀……”
她娇嗔着站起来,绕到贵宾厅的充电柱后,这个位置能看见大厅里所有的人,而后压低嗓音:“我按你说的,在他家找到点东西,已经寄给你了。我马上要出国找我老板,得补班,这几天先别联系了。”
“什么样的东西?”
“我趁他喝高了,拿针孔照相机拍了几张,拍得急,挺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