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潜这样的男人实属高攀,是用了不正当手段,或者是凭一些女性特有的、却上不了台面的优势,以此来推断那封邮件的真实性。”
“你这叫什么话!我根本没有这么想。”男领导皱眉道。
余小鱼做了个无所谓的姿势,“您都把我简历调出来了,就等着我说意料之中的话。我可以告诉您,我微信和江潜有叁年多没联系,上次对话是在本周一。不过我不可能把它给律师和警察之外的任何人看,这是个人隐私。”
男领导保持着严肃的态度,“我没有要看你的隐私,只是口头询问。”
她轻轻地叹了口气,转过脸,问上司:“李总,您还记得HENZ项目路演那天,恒中的人来找您,是怎么跟您说的吗?”
上司摇摇头,“这我哪记得,都快两个月了……”
余小鱼对几个人说:“那天路演,麦克风出了问题,主持人被送到医院,替补的人也恰好不在。我是在洗手间接到李总电话的,他说恒中这边在找人上台替主持人,看PPT大部分是我写的,叫我现在过来一下。”
“对,这是个好机会。”上司顺着她的话想起来了。
“是谁来找您的?”
“江总身边的夏秘书。”
“夏秘书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