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敏感,刚才碰一下就立起来了。
以后要多摸摸。
她喜欢跟他亲亲抱抱摸摸,最好他能什么都不做,抱着她睡觉,这样她又开心,又不会疼。
江潜把药水给她喷上,脱完衣服,叫她:“别乱动。”
“好凶!”
她双手搂住他的脖子,挂在他身上,蹭来蹭去,专门蹭他乳头,他忍无可忍地打开花洒,刚把她拎开,小章鱼立刻又扒上来了,哪里是受了伤的虚弱模样,分明生龙活虎以撩他为乐。
温水流过,两具赤裸的身体贴在一起,江潜觉得自己要憋出毛病了,胯下从始至终抵着她柔软的小腹,她还无辜地埋怨:
“江老师,这个东西怎么一直竖起来呀,又大又粗,还好硬,你不要让它老是戳着我嘛,肚子都疼了。”
他把淋浴一关,像丢定时炸弹,把她扔到铺着浴巾的洗手台上坐着。
背后的镜子被水汽模糊,余小鱼扭头用手腕擦去水雾,凑近看自己的脸,咕哝:“长了一颗痘痘哎。江老师,你从来不上火的吗?都没看你长过。”
镜子映出挂着水珠的肌肤,腰背袅袅的弧度在水汽里若隐若现。她摇晃着双腿,越晃越开,双手撑在台面上,歪着脑袋看他,扎起来的乌发漏了几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