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沙发上,扔了西装外套,单手解开衬衫扣子,喉结难耐地滑动。
“让我进来。”他伏低身子,温柔地吮着她的耳垂,近乎呻吟地恳求。
余小鱼还是不说话,紧张得闭眼,耳朵和脖子连接的地方蹿过一阵电流。
江潜捉住她的手,按在自己跳动的胸口,那里是他最脆弱的地方,可是他让她碰,只有她能碰。
滚烫的体温让她的手掌瑟缩了一下,终于施舍给他一个羞怯含波的眼神,他的忍耐到了极限,抬起她的脸,小心翼翼地啄吻,仿佛在用嘴唇描绘一件精致易碎的瓷器。
她在这样的安慰下鼓足勇气望着他,直视他印着几道划痕的赤裸上身,宽阔的肩膀,块垒分明的腹肌,刻着人鱼线的窄腰,还有延伸到裤腰里的凸起的青色血管……
一个想法隐隐在脑中浮现,大胆得都有些不真实了,她在心中反问自己——
这样的男人,这样的一副躯体,是属于我的吗?
只属于我一个人的吗?
江潜握着她的手往下移,抚过紧绷的腹部,松开背带夹,拉开裤链,让她摸那根对她昂首致意的东西,咬着她的耳朵,胸腔震动出沙哑的叹息:
“全是你的。”
“全给你,不给别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