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她:
“周五晚上,江总找过你?”
这无异于一个霹雳当头劈下,余小鱼心惊肉跳,结结巴巴地道:“没,没有……不,我不知道,我喝醉了。”
乔梦星说:“我开车走的时候碰见江总了,他问我你在哪。”
说了这句便没了下文,继续敲起研报来。
噼里啪啦的打字音简直要把余小鱼逼疯了。
她突然这样问,是不是看到了什么?
难道她看到自己强吻江老师了?!
犹如一盆冰水从头顶浇下,余小鱼整个人都开始打颤,只想找条地缝钻进去,却又不能肯定,逼迫自己表现得一切正常。
极度紧张的情绪把接下来的十分钟拉得像一个世纪那样漫长,她坐立不安,手脚无处安放,全副心神都用来观察乔梦星的状态。
乔梦星被她看得发毛,终于开口:“他要是威逼利诱你,你跟我说,我舅爷是董事长。”
“你看到什么了?”余小鱼心惊胆战地问。
乔梦星索性把文档关了,“上周五有人拍到了你俩照片,我就看到一张,从背后拍的,他在亲你。”
天崩地裂都不足以形容余小鱼现在的心情,她大脑一片空白,什么也说不出来,差点从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