脸皮放书包、冲咖啡、开电脑,坐在工位上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,实则心乱如麻,一会儿想要不要主动辞职,一会儿想江潜会不会把她炒鱿鱼。
整个上午,她耳朵和兔子一样竖着,谁提了个“江”字,她能忐忑不安半天,犹如惊弓之鸟。
……江老师怎么一直没找她?
没给她发微信,也没找她谈话,可他确实来上班了,就在这层楼另一头的办公室里。
她是不是应该主动过去承认错误,说自己喝多了认错男朋友?反正公司没人问过她是不是单身。
——不行,要是解释,他会怀疑她没醉到那个地步,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?
江潜越没动静,余小鱼就越内疚,恨不得他把她逮过去大骂一顿,写个三千字检讨书,工资扣到底,再扫地出门。
可为什么他一点反应都没有!这都隔了一个周末,她周五犯的事儿,周一总要有个定论吧?
余小鱼悲观地觉得,他一定是气得不知如何是好、再也不想看见她了。
一个穿西装的身影从门前经过,她一激灵,抓起本书挡在自己面前,等他走过去,才鬼鬼祟祟地摸到门口,做贼似的探脑袋看。
“喂,你看什么呢?”
余小鱼一个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