结过仇,可就是找不到确凿的证据。
余小鱼回想矮个子说过的话——“本来不想找麻烦”、“在里头太久”……
一定就是那两个杀人犯在报复出气!这么早就出来,难道是越狱?
……不能再想了,得快些出去。
余小鱼记得罐头的位置,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把凳子往那边挪,提着一口气,脚尖发力蹬地,一下子连人带凳侧翻在地上。
她手指努力伸张,指尖一痛,心中一喜,揪着罐头翘起的金属盖开始磨绳子。
盖子边缘很锋利,不一会儿就在皮肤上划出几道口子,指头上都是滑溜溜的血,几乎握不住。
十指连心,她又皮薄肉嫩,疼得一边掉眼泪一边磨。以前切菜切到手,妈妈都要心疼好久,可现在没有人来心疼她,只能靠自己。
磨了二十分钟,绳子终于断了一半,这时她后知后觉发现一个问题——如果隔壁有人,她踢到罐头、摔了凳子,声音并不小,他们应该来看看情况啊?
想到这,她更加急切地动作起来,鼻子呼哧呼哧地喘气,脸憋得通红,眼看绳子就要断了,忽然有什么朝她脖子吹了口气。
要不是嘴被封住,余小鱼就要嗷地一嗓子叫出来,全身寒毛直竖,四肢僵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