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在里头太久没碰过女人,这不是要命嘛。”
同伙拍了他一下,提醒:“六点还要办事,五哥他们等着——哎哟!”
被压制住跪在地上的余小鱼猛地一头撞向他下身,高个子冷不防被撞了个趔趄,捂着裆颤巍巍地指着她:
“没完没了是吧,老子整不死你……”
余小鱼此刻什么也不顾了,发疯似的抓挠啃咬,两个男人对视一眼,一个扳她的头,一个锁她的手,三下五除二拿胶带封住她的嘴,熟门熟路地夺过包,捡起地上的伞。
她仍在剧烈反抗,不知谁拿了张湿布蒙在她脸上,化学物质吸入鼻腔,立刻眼前一黑没了知觉。
不知过了多久,有淅淅沥沥的声音传入耳朵。
余小鱼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,周围一片漆黑,过了片刻,前方升起一丝极微弱的光,但又暗了下去。
大约五分钟后,光再次出现,又消失了。
她意识到那是外面经过的车灯,自己所在的地方似乎是个杂物室,年久失修,空气中漂浮着一股陈年霉味。
手脚被麻绳绑在板凳上,很严实,她试着并拢膝盖抬腿,咯噔咯噔地挪凳子,右脚踢到一个东西,回声阵阵。
车灯再次出现时,余小鱼眯着眼努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