陌生物体,十三根火红色背棘在水中招摇。
手指传来刺痛。
他条件反射地缩回手,那只刺到他的幼鱼一扭尾巴,躲进了珊瑚丛。
江潜咬着牙,狠狠地掐被蜇的无名指,挤出毒血,泡进热水。
疼得好。
有毒,不能碰的。
要记住了。
*
会所包间。
酒桌上觥筹交错,余小鱼起初还能默默吃菜,但赵柏盛和对手方喝了一轮,觉得氛围不够,叫饭桌上她这个唯一的女生敬酒,听她说自己不能喝,关切问:
“我从客户那里知道你跟沉总出去谈项目,也能喝点,今天身体不舒服吗?”
“啊,不……”
客户接口道:“那就是不给我们面子了,都是合作方,咱们可比不得他们财大气粗,哈哈。”
赵柏盛投来一道暗示的目光,余小鱼知道自己惹客户不快了,怕妨碍到项目进程,忙站起来斟了小半杯红酒,说自己真的量浅,喝多了怕大家见笑,这点酒是极限了。
赵柏盛笑道:“您几位也别为难小姑娘,实习生而已,还在上学呢。”
余小鱼立时出了身冷汗。她干了这么久,无论江潜、沉颐宁还是其他员工,在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