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力地搏动,更加兴奋地动作起来,撞得交合处泡沫横溢。
他犹不尽兴,把她抱在怀里,胸膛贴住后背,手臂托住膝弯,直上直下地插了百来下,喘着气问她:
“现在呢?”
“喜不喜欢我?”
“和我在一起,做什么都行,是不是?”
她要说话,被他偏头吻住,舌头撬开齿关,长驱直入。
不要说。
不要说让他害怕的话。
江潜闭着眼,感到她在胸前战栗,腿根痉挛着想合拢,狠心把那双幼鹿似的腿分得更开,不顾她在高潮之巅,手指摸到凸起的花核,一边飞快地按揉,一边飞快地抽插,甬道瞬间缩得死紧,将他牢牢绞住。他挺腰大力撞开,牙齿松开两瓣唇,无声的呻吟终于被释放,划破静夜。
水声汩汩。
他喘息着,把她翻过来,面对自己,想看清那双杏眼里的情愫,几丝月光从云间漏下,他只从她镜子般的瞳孔中看到了自己——惶然,焦急,邪恶,挥汗如雨,像从地狱里爬出来的东西。
他怎么配?
江潜不敢再看,紧紧搂着她,心脏几乎跳出了喉咙,隐约听到她甜甜的嗓音:
“……只要看到你就好了。”
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