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还有想起她受伤的事,眼睛。”
金桔哽咽着说道,转头看坐在床边的武妇人,为了避免刺激她,没有洗漱更衣,她坐在榻上,怀里抱着襁褓轻轻的呢喃,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。
虽然从第一次见面就知道妇人神智疯傻,但日常相处除了言语偶尔颠倒神游天外,并没有什么吓人的表现。
这是第一次见到妇人发疯的样子。
“她是受了刺激,一定是看到了什么。”李明楼道,收回视线看金桔,“你们那天看了什么戏?”
是戏里的故事刺激了妇人?
金桔想了想:“就是歌舞戏,杂耍,耍猴,喷火。”
这样啊,莫非是想起了以前的生活?李明楼看妇人,妇人出身必定富贵,富贵人家养歌舞伎很常见,不过也不对,在淮南道她也经常带着妇人看戏看杂耍,妇人并没有因此勾起回忆受刺激。
“是见到什么人?”李明楼问,“那个客栈人很多,看戏的人是不是也很多?你们行路身后有没有人跟踪?”
京城收复后来往的人更多了,而且有钱的人也更多,尽管是特意选的又好又贵的客栈,但里面的人还是很多,看戏的人也多......
金桔咬住下唇:“我一直跟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