论光明磊落,公子便是仅存寥寥中之一。”
项南的嘴角不由弯了弯,她虽然没说,这仅存寥寥中也有她吧。
“大概是泗水互不相识,却能互助一战,大概是淮南道路过,窥见危急,不避讳而提醒,又大概是图谋宣武道,心有余力不足而坦然借势.....”
“你我之间无须说其他,只谈利害,你助我守淮南道,我分你名利,你若抢我名利,我便打你痛快。”
项南将缰绳一挣拉回:“她敢托付,我难道不敢接吗?”又对陈二挤挤眼,“而且,我敢接敢要敢抢,难道还不敢跟她打吗?”
她打过他,他就还给她嘛,她打不过的话,那就再去打别人要其他的地方嘛,都是大夏的天地,不分你我。
项南夺回了缰绳拍马,陈二回过神:“可是你叔父说了,要你守在宣武道!”
项南道:“守在宣武道干什么?穿着嫁衣.....”
他展开双臂低头看自己,仿佛端详女子端详自己的嫁衣。
“还是两件嫁衣.....然后去给别人建功立业吗?”
他哈哈一笑,将袖子一抛,拍马向前。
“既然有机会建功立业,我倒是更愿意给别人做嫁衣,而不是穿别人给的嫁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