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做事一向是存最好的希望,做最坏的打算。
胜败乃兵家常事,能与叛军一战,也足够安抚皇帝朝臣民众们的心了。
项云抬手示意:“变阵,突围。”
望杆上信兵们旗帜转换,鼓声长号呜呜,原本旋转方圆的石磨渐渐的分散又合拢,变成了利剑,宽厚的剑身托着犀利的剑头转向叛军一个方位插去......
势如破竹。
......
......
看到这一幕,安庆忠在车驾上大笑起身,肥胖的身子踩得车发出咯吱响,他挥舞着手。
“项云要逃了!”
“两军对战靠的锐气,一退气散溃败。”
“将士们,给我杀了项云!”
安庆忠手抚了抚头上的玉冠,这是获封郑王后,安康山亲自从国库中挑选出来赠与他的。
他看向前方。
“就算杀不了项云,也要把他们赶到别的地方,不要让他们跑到我哥哥的兵马那里呀。”
“这份功劳,是我的。”
就算不是他的,也不能是安德忠的。
反正他能与麟州兵马一战,已经就是可以向父皇炫耀的功劳了。
“杀!杀!此战过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