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像一头眯着眼假寐的猛兽，爪足已经伸开，身躯已经蓄力，只待一跃而起。
要跃起需要助力也需要清扫障碍。
李明玉挑眉居高临下看着他：“你的意思是，你可以将淮南道收归我用吗？”
一个人的钱财一道之主看不上眼，但一道之财，天下没有人不心动。
连小君在这少年眼里看到了星光闪闪，但有些分辨不清是不是心动......
“当然不是。”连小君摇头，“我是个生意人要讲信用，我可以为你们的生意各取所需，但不能为一方生意毁一方生意。”
李明玉似乎有些无趣，撇嘴：“做生意就做生意，你何必来攀亲？”
“攀亲也是生意。”连小君笑道，伸手指指明玉，指指自己，又指了指外边，“结亲也是生意，我与你有亲，与楚国夫人有亲，那剑南道与淮南道也就有亲了。”
李明玉似笑非笑道：“你还是先想想能不能让我把你当亲人吧。”
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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从这间厅内被赶出来，门外就是在剑南道衙外的后街，连小蔷伸手摸着自己的心，似乎能感受到跳动，又似乎不能。
“这是活了，还是暂时不用死？”他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