民扔在地上,“一个读书人,比我们还会跑。”
流民摔在地上,乱发散开露出面容,正是亭儒先生。
“你们如果是叛军,某也不会跑。”他坐起来,抚平乱发,淡淡道,“某不忍卫军相残,死在你们手中,是我的悲哀,是你们的悲哀,也是朝廷的悲哀!”
陈二道:“你说什么呢?听不懂。”不理会他,看项南,“这家伙都跑出宁安府境了,真能跑,属兔子的吗?身为门客竟然不跟曹贵生死相依,从密道自己跑了.....”
亭儒先生道:“身为卫军还自相残杀,何来说我?”
陈二与亭儒先生你一言我一语说的热闹,项南依旧慢慢的擦枪,对亲兵吩咐着城防安置....
陈二一脚踹开亭儒先生,不耐烦的问:“这家伙怎么处置?”
项南看都没看这边一眼:“杀了啊。”
陈二哎了声摆手,抽出刀......
竟然真的要斩杀!
“项校尉!你听我一言。”亭儒先生忙喊。
项南依旧不看他一眼,将手里的长枪擦得干干净净。
亭儒先生在地上一个打滚躲避,但陈二的刀并不是做样子,竟然没有避开,长刀顷刻就要落在头顶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