未了笑了:“这世上哪有那么多道理可讲,老天让昭王死了,让鲁王活着,要怪就怪老天吧。”
随从将他甩在床上:“你真是疯子!你这样做能怎么样?殿下也活不过来了。”
未了倒在床上,撞的伤口流的血更多,整个人都要痛晕过去,但他没有晕,他这样做能怎么样?他也不知道,他只是想......
这天下本该是昭王的,昭王得不到,鲁王也别想得到!
这不能想吗?这很疯狂吗?这有什么疯狂的,连安康山都能称帝了,天下已经疯了!
未了趴在床上,披散着头发,像个真的疯子那样哈哈大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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楚国夫人罚了一个沂州太守的事,在淮南道像往湖水中投石子溅起涟漪。
但也仅仅是涟漪,涟漪很快就散了。
道衙征召的民夫清扫了几遍街道,残留的血迹消失,这件事在民众们心里也就消失了。
天越来越冷,年关越来越近,年货,过冬,开春,耕种,贩卖货物,添置牛羊,等等,占据了民众们的心,日常的生活忙碌又繁杂。
楚国夫人只是罚了一个官,跟他们有什么关系呢,这还是大好事呢,楚国夫人清正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