妻子。”
又是他们这两口子!安康山将手里的丝柔巾按在脸上,止住的眼泪滚滚而下,再次放声大哭:“我罪该万死,也晚了一步,让昭王殿下也遭了他们毒手。”
帐内将官们再次陪同大哭,有的捶地有的以头撞地,争相揽责,哭也是真哭,哭的是自己以及不安,安康山对待部将大方,吃喝玩乐赏赐皆随意,行军路上随意抢掠都归各人所有,但同时也很残酷,一旦被问军法,死的可不是自己一个人,往往牵连家人亲族。
安康山现在哭的这么厉害,不知道待会儿他们还能不能哭出来,趁着现在能哭赶快哭吧。
“大都督,陛下和昭王接连遭毒手,我们要赶快进京啊。”站在一旁的文官再次相劝,轻言细语抚慰了安康山的悲痛,“崔奸带着武鸦儿这些贼兵去麟州了。”
安康山满脸眼泪:“陛下已经遭了毒手,我还进京做什么,我要去追那些奸贼!”
另一个文官忙道:“大都督,京城还有太子啊,大都督不能弃太子不顾。”
先前的文官也道:“大都督,只有进了京城,才能昭告天下这些贼子的罪行,为陛下为昭王报仇。”
京城是大夏天子所在,站在那里,才是大夏正统,安康山将丝巾从脸上拿下来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