迹,感叹:“项都尉是从峡谷中爬出来的,真是老天有眼。”
凶险的过往项南没兴趣追忆,只道:“军务紧急,请给我一壶水,一些干粮,我马上就走。”
知县大惊伸手拉住他:“都尉,你这就要走了?”
县令的尊严让余下的那句你走了我们怎么办没有说出来。
项南主动回答:“你们闭门戒备吧。”
说完这句话沉默。
区区一个小县,三十人的范阳军都敢来攻城,在即将横扫大夏的十五万反兵面前又算什么。
而他自己也做不了什么,虽然能一人力战三十人,但六十人呢?一百人呢?
“我要尽快把消息报告朝廷,安康山打着讨逆的名号,有很多州府兵马不知情被蒙蔽,被骗,被轻易的攻破,我要让沿途警戒,待报到朝廷知道了,一声令下十二卫兵马镇压他们。”项南安抚这些人,“到时候,便可以天下太平了。”
是啊,还有朝廷呢,大夏国富兵强,区区一个安康山算什么,知县和守兵们挺直了脊背。
项南垂下视线,他自己安抚不了自己。
他从峡谷出来已经遇到了很多兵马,他战过多次也退过多次,遇到的兵马,除了范阳兵还是其他卫道府的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