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烤熟的老鼠拎了回来。
军营这边养着很多人,也养肥了很多老鼠。
这不是泥瓦匠队长第一次抓到他们,这几个新来的民壮自称家乡有吃烤老鼠的习惯,白天烤的时候被训斥,竟然晚上偷偷烤,这一次还有深受看重的甲长大黑在其中。
疼痛才是带来长久的记忆,愤怒的泥瓦匠队长将不遵守命令的民壮狠狠的打了二十杖,大黑多加十杖。
被打了这种乐事,分到其他甲队的几个乡亲立刻开心的来探望,他们用家乡话交谈,其他人也听不太懂便各自散了。
武鸦儿趴在大铺上,神情平静。
旁边的老韩啐了口:“鬼一样见不得人,那么小小的宅院藏了那么多护卫,我还没摸到跟前呢,还好鸦儿进去了。”
大家的视线又看向武鸦儿。
“一直还没机会问,怎么样?”老韩问。
他们不在一个甲队,为了避免怀疑,各自逃回来这是第一次见面。
武鸦儿道:“也不算进去,只倒挂在房檐上。”
“有什么发现?”其他人声音有些紧张。
武鸦儿手垂在身前,似乎话有千斤重:“我听到,我娘说话了。”
所有人都握住拳头牙缝里挤出一丝重重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