忠怕安康山心情不好,他们怕安德忠心情不好,地面的血还没干呢。
“那接下来人手怎么安置?”有人问。
安德忠道:“淮南这么大,没了窦县还有瓜县呢,更何况窦县闹了山贼,其他的地方闹山贼也没什么奇怪。”将刀插在肉上,“至于乌鸦,这笔账我过后再跟他算。”
诸人俯首应声是。
夜色里来往的信使也不停。
夜色褪去,天光大亮,在没有山贼凶案的地方,也有疲惫的人马汇集。
李奉景半个月养出的肉这几天就消下去了。
“四老爷,没有消息。”来人们摇头说道,神情惶惶不安。
李奉景的脸色更加不安。
“四老爷,四老爷,有消息。”另一边有快马疾驰而来,马上的人高声喊。
李奉景大喜,翻身下马迎过去,来人也急跳下马。
李奉景伸手抓住他:“明楼在哪里?”
来人仰头看他:“不,不是大小姐的消息…..”
李奉景疲惫愤怒,抬脚踹向来人:“不是你喊什么!”
来人猝不及防向后跌去,人未落地便又翻身而起,可见身手灵活,李奉景一个机灵回过神,才想起来这是剑南道的随从,这些随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