向异常?”观察使沉声问。
厅内负责兵马的官员们低声交谈几句,有人出列俯身:“没有。”
“大人怀疑凶手是官兵?”有人问。
观察使冷笑:“山贼且不说武力,身为贼怎能有杀知县的胆气。”
众人低声议论纷纷点头,淮南道有官兵作乱,杀了知县,这比山贼肆虐还要严重,但没有人站出来请速速上报朝廷。
“宣武道那边官兵似乎有纷争。”一个官员低声道,“窦县与宣武临近,该不会……”
观察使的眉头凝起来,宣武道的兵马不归他管,两道相争起来很是麻烦,更何况他也不想跟宣武道的官员去朝廷上争执。
宣武道的观察使与安康山交好,这一次借着浙西安德忠过生辰,他们约好一起去,现在崔征意属他为节度使,但全海另有所选,如果安康山能说上话,全海一人之力便不足为惧。
“大人。”有佐官眼明利索,轻手轻脚上前,说出了光州刺史送了一大笔钱买来的话,“还是先看看光州府怎么说的,当下最要紧的是安民啊。”
观察使不情不愿的拿起文书,翻开一看眉头解开了,神情有些惊讶,以往这些州府只会递上来问题指望上官们来解决,这一次光州府竟然主动解决了问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