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瓷瓶,“洒上这个就不疼了。”
说罢要倾倒,站在一旁默不作声的小碗扑过来抓住他的胳膊:“爹,这是什么?”
“麻药。”季良神情理所当然,“用了这个缝针的时候就不痛了。”
小碗脸色涨红质问:“怎么没给我用过?”
元吉看向小碗,大家已经知道这少年就是被季良缝好的,在人的皮肉上飞针走线有多痛他能想象。
麻药元吉是知道的,在军中也有用过,效果不怎么样还很贵,可有可无几乎没有大夫用。
季良不给儿子用是因为贵,舍不得吗?是亲儿子啊.....
季良认真道:“你皮糙肉厚的跟小姑娘不一样啊。”又对李明楼一笑,“而且这位小姐是上门求医的客人。”
客人尊贵,所以用更尊贵的药,半疯子并不傻,还懂人情世故。
“你瞎说!”小碗恼怒的喊,抓过季良手里的小瓷瓶,“这是你新做的。”
季良哈哈干笑两声:“你不是差点痛死嘛,我这几天特意做了麻药,下次再给你治伤就不会痛啦。”再看李明楼一笑,“这位小姐好运气,正好能用上,不用像小碗受痛。”
“爹,我不会让你在这位小姐身上试用你乱七八糟的药。”小碗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