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穿着的是一件宽大的灰色运动短袖,周身有种清爽的感觉。
得,看来是被收拾好了。
动作稍微大了点,床头的声控灯自动亮了起来。柔黄灯光一点儿都不刺眼,她借着台灯看清楚台面上的东西:
大半杯白开水、纸巾、湿纸巾、毛巾、她的衣服、几包看不清外包装的东西。
所有东西放得齐齐整整,像是用直尺量好好划线对齐量好才摆放似的。
周静姝想也不想的就弄乱它们,最先朝着玻璃杯子下手。
她今晚叫得太多,水分消耗也不少,此时喉咙的确干疼。她捧起水一饮而尽,强忍着腰软换回自己的衣服。
衣服迭得方正,看得出来是清洗好再吹干迭好的。
周静姝换好,捞起几包不知名的东西中的其中一包。
凑近一看,原来是某个牌子的面包。
她正好饿了。撕开包装,踢上床边摆得整整齐齐的男士拖鞋,忍着下身不适和强烈的腿软一点点踱出房门。
嚼着面包,客厅靠墙处的沙发上正窝着一个人。
周静姝走近他,也不在乎脚上男士拖鞋的啪嗒声是否会吵醒他,扶着膝盖蹲在他面前观察他。
秦颂高而沙发不够长,他只可以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