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就见那凉凉的目光像是一根根尖锐的细针般齐刷刷的射进心里头,一阵阵的泛凉。
“贩卖银线的人找出来,你知道怎么做。”凝视他片刻,看得崇凛都有些脚软了,帝王终于给了他一个赦免令,他马不停蹄的去做了。
长笙太理解赢尘的性子:“贩卖丝线的那个人,是我弟,皇上你——”
“你想替他说话?”赢尘朝她看来。
长笙自然矢口否认:“当然不是。”
“那你是想原谅他?”
“……也不是。”
“那闭嘴。”
“……”
长笙瘪了瘪嘴,崇凛是高效率,没过一会儿她就听见了曲长安在外面扯着嗓子喊:“大人您抓我做什么?我没有犯错啊大人!”
“跪下!”
随着一声呵斥,曲长安安静了。
而长笙却有了一种不祥的预感,她想下地看看,赢尘背对着她却好像是能看穿她的心理一般,手一抬,也不知哪来的邪风,窗户大敞开,从他的角度,刚好看见了跪在地上的曲长安。
而在他的眼前,摆放着一排一排的炭火,烧的通红的那种。
秋高气爽的天气里,哪来的这么多的炭火?
长安脸色灰白,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