费刚摇头一叹:“柔儿,你的确是玩得很过分。”
费柔吐了吐舌头,耸肩道:“没办法,超常发挥了。”
——
鹿晓芸一路跑回了房间,中途步子太快,还摔了一跤,礼服沾满了泥泞。
回到房间之后,她锁紧了门,扑在床上,痛哭了起来。
今天晚上,感觉自己彻彻底底的成为了一个供人取乐的小丑,往日端庄优雅的形象,一去不复返了。
咚咚咚。
费不解也跟了过来,却开不了门,只能拍着门板:“晓芸,你开下门,让我进去。”
“我想一个人静静,你不要打扰我。”鹿晓芸说道,哭得梨花带雨。
闻言,费不解无奈的摇了摇头:“晓芸,你别生气,孩子只是开个玩笑,闹一闹。”
房间里没有回应,费不解在这呆着,也不是办法,只能转身离开了。
我到底做错了什么,她要这么对我?!
不知哭了多久,鹿晓芸才终于止住了眼泪。一脸疲倦的走进了洗漱间,望着镜子里花油油的脸,心头绞痛得难受。
打开了水龙头,使劲的擦拭。
一遍又一遍,先是用手擦,发现作用不是很大,那一层膏与皮肤粘在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