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性，有时候真他妈是个复杂的东西。
譬如此时，赵云天的心情，犹如是哔了一条哈士奇。
即使可气，又是可恨！
摸了一下脑袋上的石头屑，眼睛里的光芒时闪时现，挑眉望着眼前的这个女孩，眉头忍不住皱了起来。
张海人已经跑得没影了，当然，赵云天如果想要追上去，分分钟就能追到。只是，追上去了，又能如何？
将对方打残吗？
别开玩笑了，万一这家伙告他怎么办？
虽说赵云天也不是没有打残过人，不过，那些家伙罪有应得，而且身上本来就背着一些案底，即便是被打了，也只能忍气吞声。
张海只能算是个渣男，还没有到那十恶不赦的地步。
“你真是个蠢女人。”赵云天望着李小茹说道，神色复杂。
李小茹听到这话，感到莫名其妙，之前眼前的这个家伙还凶神恶煞，转眼之间，竟然露出了一丝唏嘘。
“你跟着阿海一起过来的，你们到这儿来是想干什么？而且，你为什么要打他。”李小茹问道。
赵云天苦笑了一声，随后，叼了一根烟放到嘴巴，眼睛微微眯了起来，喃喃道：“你觉得张海是个什么样的人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