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赵云天的房间,睁大眼睛,像个好奇宝宝,四处张望着。
房间很简单,就一张床,一个柜子,几件小摆设,一目了然。
“我说了没什么好看的。”赵云天耸了耸肩膀,轻声道。
丽萨没有说话,而是径直走向了衣柜,将其打开,只见里头放着军装,以及一些换洗衣服,加起来不超过五件,有些还是穿了很多年,还破了洞的。
赵云天一屁股坐在了床上,双手放在脑袋后枕着,顺便翘起二郎腿。丽萨转过头:“你就这么几件衣服?”
“穷!”赵云天打着哈欠说道,没有谁比他将“穷”说得如此理所当然了。
丽萨压根就不信:“你在部队里的待遇,这些年,多少也有一笔不菲的酬薪,不至于穷得连件像样的衣服都买不起吧?”
赵云天道:“我是在为国家做贡献,谈什么钱不钱的?人活着就是一副躯壳,没必要装饰得太好,只要自己活得舒服就行。”
丽萨轻笑不语,眸光闪烁。
赵云天是赵云天。
零号是零号。
要不是长着同一张脸,她甚至可能觉得不是一个人。
为何?
因为零号不苟言笑,沉默寡言,冷得像块铁板,酷酷的,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