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时候是弱势群体,可女人狠起来也很可怕的,不怕她报复你?”她靠在座椅上。
沐钧年动了动嘴角,“她要忙着周旋太多男人,要先报复傅天元就挺费劲了。”
他也不过是看准了这一点,中途利用一程而已。
她皱了皱眉,看着他一脸轻松的模样。
直到接下来两个月,荣京政局开始大肆动荡,沐钧年却静坐旁观,她才知道这些都只是他走的一步棋。
这大概是十年来动荡最厉害的一次,一旦一人被查,许多旁支被连带拔起,新的一批人又迅速换上。
看起来真的仅仅是一个临时的换届,临时到很多新上任的人都是临时选拔,偏偏就是能选拔出来,而且刚刚好的胜任。
如果说最大的明显,估计就是薛家从此在荣京几乎没了踪迹;傅氏从商界德高望重的老者退居垂暮,取而代之的是一众中上企业齐头并进往前蹿的局面。
当然,沐煌遥遥领先已经是定居。
那天在书房,她给沐钧年住了一杯咖啡,他握了她的手没让她立即出去。
他把她拉坐在腿上,顺手把电脑屏幕上密密麻麻的名单关掉,然后几不可闻的勾唇,“想不想出去散散心?”
她先是不以为然,然后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