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“后来不是更衣室找你了?”
她说不上来。
沐钧年亲了亲她,“我没办法把所有事告诉你,因为你听完可能会累死。但我可以解释,沐煌在即将倒闭之际得到国委直接下达的特权,不是白来的。和英方宫池家的关系需要继续维持沐煌才能长久……”
说到这里,沐钧年皱了皱眉,已经看出她快听不懂了,只好不说了,“总之我为了沐煌好,为了沐寒声以后能走得顺利,否则他那身子在商界里活不了多久。”
更因此,他会想把儿子送到英国,而这个年头到现在也没大小,尤其上一次在玫瑰园跟沐寒声聊了一会儿之后。
但他不敢这时候跟她说。
他怕了她昨晚的脾气,平时柔柔顺顺,发起狠来连自杀都敢说,谁知道敢不敢做?他没那勇气赌。
薄唇又吻了吻她的唇角,“所以,以后别再像昨晚那样用命吓唬我,我真没你想的那么强。”
她往沙发里挪了挪,音调微凉,“我当你是冷血无情,墙墙铁壁。”
沐钧年好脾气的又亲她唇角,她没好气的躲了,“你有完没完?”
他淡淡的笑,回答她的上一个问题:“不是,我是正常人,现在就已经饿得要晕过去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