体和心里不是一回事。”
沐钧年嘴角的弧度深了深,“嗯……定个标准听听,多少次心里就满足了,嗯?”
她看着男人悬在身上邪恶的看着自己,抹不开面,不打算跟他纠缠,推了推,“……下去。”
他却不退反进,“今晚一定让你够够的!”
她知道这人说到做到,但也没想到这么能折磨人。
求饶求得嗓子都快哑了,他才姑且停息下来。
软软的偎着,她闭着眼,问:“今晚遇到什么好事了吗?”
沐钧年倒也爽快,沉声“嗯”了一句,“好的开始,艰难还在后边。”
所谓打江山容易,守江山难。
那挺好,她原本还想说点什么,但实在太累了。
睡前脑子里还想着,杜钰下午去过一趟玫瑰园,给妈递了一个信封,说是对沐煌有帮助,她也没问是什么。
但这份情必须记下。
但她知道,一定是傅天元的意思,傅天元不是爸爸最得意的门生,但绝对算得上最有情义的了。
翌日,阳光淡薄。
她醒来时没有叫醒他,难得他竟然睡了个懒觉。
支走田帧,她亲自做早餐。
要说女人很好哄也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