沐钧年在原地站了会儿,下巴绷了绷,最终出了卧室。
她下去时,田帧说:“先生已经走了,说去临市出差,嘱咐我仔细照顾着。”
尉双妍没说话,但心里还是沉了沉,吃早餐的心思也没了。
毕竟是习惯了两个人,她就算再不想跟他说话,能看到他,心里就会舒服一些。
沐钧年出差的那几天从来不往家里打电话,田帧也一次都没提起过。
她有那么两次想问,最终也没开口。
感觉这个冬天来的特别快,尤其的冷,但是尉双妍一个人又闷不住。
田帧仔仔细细给她穿了好几层,然后才放她出门,“有什么事可一定要帧姐打电话!”
她笑了笑,“有司机跟着呢,别紧张。”
田帧叹口气,能不紧张么?出个什么事,她被辞了事小,把夫人气着了就罪过了。
她穿得严实,除了脸上有点凉,没其他感觉,因为太厚,身孕都看不太出来了。
遇见薛北实属巧合。
也不知道是不是天气的缘故,薛北变得似乎比从前还冷酷,从一家中型企业办事出来,对着身侧的男子低声说了两句话,径直往他的悍马走去。
其实她试过给薛北打电话,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