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,就那么保持着呈贡的姿势,柔唇微微颤了颤。
是啊,他从始至终就是不提那件事,她却这样表示,是非要提醒那件事?这是侮辱了谁?
可他们心里都清楚那件事就横在那儿。
“钧年!”沐钧年忽然转身往外走,她匆忙抓了他的手臂,近乎祈求,“你说过的,如果我犯了错,如果我惹你不高兴,只要我乖乖的,只要我会讨好你,你会原谅的,不是吗?”
男人身影僵硬的立在那儿,很久才转过来。
他的眼眶也红了,薄唇透着言不明的情绪,“我说过?那么,我的下一句又是什么?”
【那说好了,以后我要是真的让你生气,我要是服软,你不能跟我计较。】
【看你犯的什么错,比如给我戴一顶绿帽子。】
【“那你可能会弄死我。”】
【“知道就好。”】
记忆涌上脑海,她什么都说不出来。
他没再看她,只离开之际冷然一句:“我睡侧卧。”
她连挽留或者别的任何一句话都说不出来。
那之后,她几乎再看不到他的身影,早上醒来,他早已出门去上班,晚上他往往都是一身酒味就回来,不是书房,就是侧卧,几乎不会看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