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。”
这自然大多是说笑的成分了。
夜逐渐深下来,她几次看了手机,的确没有未接,也没有短讯,直到睡下手机屏幕也是一片干净。
…。
沐钧年回到酒店已经是晚上了,进了门,一片漆黑让他不由得拧了浓眉。
打开灯,房间空空如也。
她没行李,但凡没见人,就和没在一样,所以他抱着一丝宽心往卧室走。
一张大床整整齐齐,却也显得冷清,沐钧年才终于抿紧了唇,一言不发的往外走。
言三又被叫了进来,还是和昨天一样的问题“她人呢?”
这回言三留了个心思,道:“回来时问了底下的人,说太太十一点左右出去的,一直没回来。”
正说着,言三接到了短讯,看完皱了一下眉,抬头看过去,抿了抿唇,声音来越来越小:“太太,已经回到荣京了。”
沐钧年解着腕表的手顿住,转瞬重重的扔在一旁的桌上,开始拆领带。
好半天,言三才听到他冷冰冰的一句:“走了好,眼不见心不烦!”
“那……”言三看了看他,“还是让厨房给您做份夜宵?”
沐钧年却摆了摆手,显然已经很没心情了,示意他先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