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会想方设法在眼前晃的女人忽然去世,就如‘我不杀伯仁,伯仁因我而死’一个道理。
他并不在乎外人的目光,在她弥留之际举办婚礼,婚礼成了葬礼,依旧履行承诺照顾宋沫成年。
可若说什么让他真正懂得珍惜,那便是此刻躺在他怀里的女人了。
想一想婚礼上对着她怒而离开,原本是想让她退缩,留下一个极致坏印象,哪知,他却先起了愧疚,暗中不间断的回国。
“记得那次下雨有人去嘉玺给你送伞么?”沐寒声悦耳的嗓音问。
但怀里的人没有回应。
好一会儿,他才弯起唇角浅笑,吻了吻她的发顶。
…。
天刚擦亮,夜七就醒了,刚想下车,侧脸被亲了一下,“早。”
原来他早醒了。
两人默契的起床,洗漱,订机票,却谁也不知道,老太太的座驾已经在别墅安安静静的候了许久。
门铃响的时候,田帧纳闷的皱了一下眉,“这么早谁呀?”
看到老太太时,田帧愣了,“老夫人?”
老太太虽然穿戴整齐,不乏严肃,但精神气儿并不好,大概昨晚睡不安稳,也没理会田帧,只拄着权杖往客厅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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