候,她也没给他机会。
“没错,兰姨的事,我是说得有些强硬,但我那是在为谁考虑?如果你不是沐寒声,不是我丈夫我会管么?可你又是怎么跟我说话的!今天你又干了什么?追都追来了,一句有事就各自散开,甚至在我朋友生日会上大打出手,你还是沐寒声吗?”
大概是她极少这样几乎歇斯底里的控诉,沐寒声只是抿了薄唇,目光幽暗低垂,定定的望着她。
直到她不断喘息时,他才低哑一句:“我是不是沐寒声,为什么会变成这样,你不清楚么?”
夜七已经气到头上,终于挣开他的手,仰起脸,“清楚,我让你变得这么不理智?……是我的错了?我不该嫁给你,还是不该管你的任何事?”
牵扯到婚姻的问题上,沐寒声才心口一缩,双手握了她的肩,“能不能讲点道理?……你知不知道我等了你多长时间?而你在Stanley生日会上尽情尽兴!”
“我没等过你么?”夜七急了,“出国前一晚,我在御宴庭等了你多久?而你又在干什么?”
她的语调急促,气愤直线不减,发泄的时间久了,反而埋了整个胸口的抑懑,眼眶也跟着酸胀。
沐寒声终究是抿了唇,眉峰之间虽有阴郁,却也隐忍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