作也辞了,她那些衣服能捐的都捐了,这会儿无处可去,自然是住在庄岩这儿。
庄岩昨晚没回来,宋沫一晚上睡不着,一大早起来就看到了坐在客厅里的人。
但两个人几乎没说话。
直到宋沫做了午餐,餐桌上庄岩就低低的一句:“我尽快给你找个房子搬出去。”
宋沫愣了一下,讷讷的看着他,“为什么?”
庄岩抬了眼皮,神色很淡,很凉,“先前不是费着劲要躲开认识你的所有生物?如你愿了,还不好?”
宋沫知道这多半是气话,所以喃喃的一句:“我不搬。”
庄岩停了动作,定定的看着她,略微冷肃,“总要搬出去,难道还想住一辈子?”
“反正你说一辈子不娶,我住着又不妨碍你。”她理直气壮,“当初你收我为徒的,我现在就你一个亲人,哪也不去!”
筷子被庄岩放在桌上,声音不大,但两个人听得清。
“你说来就来,说走就走,干净利索的准备后事,消失得一干二净时怎么没想我是你师父?”庄岩板着脸。
宋沫看了他,他大有铁了心扔掉她的意思。
也对,庄家知道庄岩是因为她才不要命的又一次躺上手术台,还瞒着家里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