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,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,再想改口为“也许我不知道他所为何事。”显然已经来不及。
而她一定有办法让他开口。
果然,夜七淡笑着,“那好办,我见过顾小姐的面,温凉又清傲的气质,男人一定趋之若鹜,偏偏她有能力不需要你养,我这一投资,可不会给了她跟你离婚的底气吧?”
淡淡的声音,偏偏极有威胁。
宫池奕拧着眉,几度深呼吸,“嫂子。”
“嗯。”她也笑着应了。
对着她的胜券在握,宫池奕竟只能妥协,他现在最头疼的就是那个叫吻安的女人,从没安生过。
婚前不肯安生嫁给他,婚后也不肯安生。
好半晌,宫池奕只得和盘托出,然后低低的一句:“能不告诉他是我说的么?”
夜七只是笑了笑,思绪有些远。
良久,她问:“确定杜峥平在那儿么?”
宫池奕说“不确定”。
“嫂子。”片刻,宫池奕又说:“您还是别过去的好,只要你不在,他处事就能稳很多。”
“他受过的伤你又不是不知道,倘若再来一次,谁能保证他有那个幸运?”她的声音有些冷,有些冰。
她不在,他处事稳,没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