岩有过刻骨的爱,也肯定不是你。”
谁都知道有一个齐秋落。
夜七接着道:“而若他还可以有一段日久生情,也依旧不会是你。”
陪伴庄岩最久的是宋沫,也人人皆知。
“安小姐,女人要对感情负责,这对彼此都好,你堂姐不就是最好的例子?以为婚姻也就如此,只要身份匹配,在一起久了,习惯了就好,最后还是分道扬镳,耽误青春,还伤害两家人,是不是?”她说话不快,也不强势。
但安玖瓷不说话了。
依旧是她在说:“你父亲身体不好,希望你有个依靠,这是人之常情,但不代表你要实实在在的去执行,老人家就要个安心而已。”
她们在后院“闲聊”时,宋沫和庄岩在二楼。
“你干什么?”庄岩见她进了主卧,跟去才发现她拿了他的睡袍,低头摆弄着。
宋沫抬手,手里握着剪刀。
庄岩磨得紧了眼角,想也没想就冷声:“放下。”
宋沫愣了愣,委屈的把他的睡袍放下了。
哪知庄岩脸色更差,冲过去就夺了她手里的剪刀。
剪刀把刮得她手背疼,拧眉看着他。
好一会儿,宋沫忽然笑,“你怕我自杀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