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,“吃醋了?”
夜七不说话,勾着他的手臂微微用力,主动递上樱唇。
沐寒声向来抵不住她的主动,泼墨的眸子一暗,势如山倒的*翻涌,俯低下巴狠狠攫取。
以往她会害怕他没轻没重,怕他毫无节制。
但今晚她以为沐寒声喝了不少,没那么多精力,因而隐隐的撩拨揣着几分放肆。
显然她太不了解他了。
这哪像是喝多了的人?指尖、舌尖尽是令人迷陷的蛊惑,汹涌浪潮一波又一波卷着她直上云霄。
阳台的窗户开了不大的空间,但房间里的花香伴随隐约轻吟不断的、偷偷溜进夜色里,不大会儿便了无踪迹。
夜七不知道别人的婚礼是否能记一辈子,也不知道他们的洞房是否刻骨铭心。
但经年之久,她总是能清晰的记得自己的婚礼,记得这个夜晚,身上的男人满含深情的每一声低喃她都记得清清楚楚。
记得他像个固执的少年,非要她改口喊一声“老公”来听听,她不喊,他便变着法儿的惩罚。
凌晨早就过去了,万籁俱静的安睡夜,偏偏御阁园那一片天地依旧是一片旖旎。
那套引燃战场的情趣内衣,做完罪魁祸首早不知落到了哪,只有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