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孟孟也缓慢的转过头看来,然后皱起眉,往她身后看。
“不用看,苏曜没来。”傅夜七将包放在一旁的桌上,美丽的面容不待丝毫温度。
苏曜对傅孟孟,多少存有仁慈,她知道。所以暂时没让医院通知他。
拿过椅子坐在了床边,她安静的看着傅孟孟一会儿,头一句便是:“院方已经做好了所有手术准备,你必须捐骨髓。”
傅孟孟拧眉,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,“凭,什么!”
她清然的笑,凭什么?
“凭你蓄意撞向采姨,凭你还有个儿子,凭你现在只是个下不了床的病患。”很残忍的话,她却说得很轻,也不疾不徐,无比清晰。
见了傅孟孟狠狠拧眉,抬手就要按下护士铃,她轻松越过去,将按钮放得远了,因为感冒而略微苍白的柔唇微动,“就像此刻,我可以对你为所欲为,而你无可奈何。”
“你……。”傅孟孟盯着她,似乎有千言万语,当然尽是咒骂。
傅夜七依旧笑了笑,尽量用嘴巴呼吸,让自己看起来清冷到无情,“不要以为自己的伪装有多好,我一样有办法定你蓄意肇事。而你儿子,他才一岁,毁掉一个一岁的孩童的未来,对我来说轻而易举,就像当年被抛弃的我,但他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