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了医生,“不是说两个几个过么?还有一个呢?”
医生把视线转向一旁。
采姨已经自己淡笑着,“是我。”
那一秒,傅夜七只觉得胸口被痛击。
怎么会是采姨呢?但凡是另外的任何人,也许她都可以想各种办法征得同意,可是采姨不行。
就算采姨自己点头,她也不可能让采姨捐呀。
发现沐寒声站在不远处的走廊时,她是已经做了决定的,一手撑着膝盖,努力站直,勉强的笑着看采姨:“您不能捐。”
采姨身体不好,她知道,何况上了年纪。
更甚,她若是为了傅氏把采姨推出去,万一出点事,沐寒声永远不会原谅她的。
转过身,见了安静立在走廊里的身影,挺拔伟岸,在昏暗里又显得很落寂。
她安静的和他对视了好久,终于一步步向他走去。
他们经历了太多,好不容易开始升温,哪怕失去傅氏,她都不愿意冒险让沐寒声恨她。
她必须明白爱和温暖都该是相互的。
调查父亲自杀的项目案,是沐寒声在她身后默默的支持着,做着所有他能做的事,甚至为她疏远了二十几年的友情。也是他,曾经无数次为她付出,救她于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