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!我……累。”
断断续续的话根本起不到任何作用,话语之间轻轻的喘息越是让男人疯狂起来,火热的指尖从衣摆钻了进去。
累?
沐寒声含咬她的唇畔,眸底除了炽热翻涌,就是气闷,“你有我累?”
他扔了上亿的合同,从巴黎谈判桌上下来,疾风掠返,马不停蹄的赶往第一岛,到现在就没好好合过眼,这都谁做的孽?
她被迫仰头承吻,感冒没好全,鼻子功能还没恢复,憋得满脸通红时而瞧着他的胸口,他能吝啬的给一口气,然后无止境的索取。
抵着她的身体越发滚烫,不自觉的抵进,她身体一动,“啪!”一声,又蹭到了开关,客厅里变得一片昏暗。
这样的亮、暗反反复复几次,简单的一个动作,却透着莫名无垠的暧昧。
最终客厅里是昏暗了,沐寒声吻着她的动作从强势到粗鲁变得渴望而缠绵,扣着她的十指按在墙边,极尽霸道,一转眼终于将她一托几步进了客厅,覆身抵进沙发里。
攫取不停,越是肆意的纠缠,耳边还能听到他绷着下颚不乏愠气的质问:“当真想过嫁给他?”
她终于得了一点空气,努力的呼吸着,根本无暇回答,只是求饶式几不可闻的摇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