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疼,疼如陵刺一点点从心脏穿透而过。
终究转了方向,走到了阳台入口,这儿够明亮,还有隐约掠过的清新空气。
站定身,她也努力勾着嘴角远远的看他,“好像该我问,你叫我过来,不就是想在了断前,把一切都说清楚?虽然不和别人一样,也都要涉及那些的吧,抚养权?不动产?”
房间的门没赶上,沐寒声依旧立在原地,侧首拧眉,“我何时要你过来?”
不就是她安排妥了一场戏,验收自己的成果来了?
她笑了笑,“这么快就后悔不想谈了?”
沐寒声终于挪动脚步,修长袁臂一甩,房间门重重的砸上。
“砰!”一声转移了她的视线,看着他一步步走过来。
深冷的五官披着一层阴郁,薄唇冷然,“说清楚?可以……顾小姐是奶奶相中的女人,宫池奕的妻子;茶馆外你所见的一幕不过是辛溪使坏,反观于你,从苏曜回来开始魂牵梦绕、蠢蠢欲动?甚至想到给我安排这一幕,我和其他女人做或不做,都是你离开的理由?”
他若不行,哪个女人愿意形似守寡?他若好了,她又怎么会稀罕一个脏了的沐寒声?
傅夜七抬眼定定的看着他,眼底盛着诧异,并不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