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抬眸奇怪的看了他一眼,“你现在要是做了什么,只有虐待儿子我能生气。”
这显然是在和他撇清关系。
沐寒声微微勾唇,坦然握了她的手,道:“你说的对,如今我们没什么关系,不过作为想认真想追求你的男人,我必须坦白,上午,我去接雅君出狱,下午开了两个会,还见过傅孟孟,然后就回了玫瑰园。”
她听完点了点头,“哦”了一句,没了过多表示。
只有沐寒声把椅子拉近了点,“早晨走之前该告诉你的,但不忍打搅你休息,只和帧姨简单交代了两句,她没敢和你说?”
她点了一下头,淡淡的蹙起眉,她又不是多么小肚鸡肠的人,看把帧姨给紧张的。
“迪小姐在这儿没亲人,你去接很合适,不奇怪。”那么深的友情,不可能因为她父母一个案子而老死不相往来,这也不是她想看到的。
反倒是他弄得神神秘秘,弄得她心神不宁。
“帧姨是担心我们的关系。”沐寒声低低的道。
她没说话,一是没话,二是表达很累。
好一会儿,她才缓过劲问:“你见傅孟孟干什么?”
沐寒声握着她的手,时不时轻轻捏一下,听他问话才英眉微动,“